侈品,这样一来您增加的税率几乎没起作用。
云烨是个明白事理的,他知道这样做不合适,自己和那些勋贵们赚的太多,迟早会酿成大祸,毕竟,只有利益均摊才能把生意做的长久,所以他早年就向陛下提起过奢侈品税,他一进殿妾身就发现他是想加税,如果是减税,他一定不会如此忐忑不安,加税的举动会惹陛下羞恼,所以他穿了朝服,拖上房玄龄,恐怕是担心陛下对他发难吧。“
长孙把《唐律疏议》中的商税篇特意用红笔勾勒出来,放在李二的桌案上,就命令内侍全部退下,只留下忐忑不安的断鸿注意着随时会爆发的李二。
李二把那些文字看完闭上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字一句地说:“朕想给价值十二枚银币的皮包上税,没想到却把税率增加在了一枚银币一张的鳄鱼皮上,气死朕了……“
皇帝三天没出行宫一步,因为随行的御史已经在弹劾皇帝暴虐成性,不等臣子把话说完,就无礼的把特种商税增加到了十五倍,简直丧心病狂,古之暴君也没有这样残暴的增加过税率,魏征的眼睛还包着纱布,就要仆人把自己带到了行宫,叩阙拜见皇帝。
皇帝不见魏征,倒是满身伤患的断鸿走出来在魏征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魏征从愤怒一下子就变成了惊愕,最后变成了欣喜,摸着断鸿包着纱布的脑袋说:“辛苦内侍了。“然后就坐上马车回了自己居住的地方,专心的让孙思邈帮自己治病,谢绝一切访客。
闭门谢客的不光是魏征,房玄龄也紧闭自己的大门,谁都不见,哪怕是杜如晦登门,随从给的答案也是主人偶感风寒,唯恐过病给同僚,所以不见。
云烨家的大门也关的紧紧地,一家人都在府里不出来,每日出来采买日用之物的仆人再也见不到一个云家人,倒是云家的箱包店打出了最后的低价这样的招牌,引得店内人头汹涌,存货在短短的时日之内就倾销的干干净净。
“烨子,这些天你还是躲着我父皇一点,我去看我母后,就多说了一句话大腿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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