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官上这是明显的要欺负人。“
云烨见辛月气呼呼的,给她倒了一碗茶说:“官家做的也没错,这些年长安周边的几条河没有一条安稳过,其中最大的祸害就是水磨和河滩地,一个利润丰厚,一个土地肥沃,都不想撒手,导致河道越来越窄,暴雨的时候洪水泄不下去就只好漫堤了,这些年死了不少人,你不是跟着奶奶学着念佛吗?发发慈悲,别再去祸祸那条河,咱家少几十亩地饿不死人。”
“砰”的一声响,把转过身打算继续和那日暮黏糊的云烨吓了一跳,回头看见辛月柳眉倒竖,把桌子拍的砰砰响,咬着牙对云烨说:“这不一样,咱家的地就是咱家的地,一分一厘也不许少,您今天被人家收走了几亩,明天再被人家收走了几亩,用不了几年,咱家的地就会少很多,将来到了寿儿手里还有的剩么?
夫君您是讲道理的人,那些赃官们就是这么慢慢侵吞百姓土地的,您今天不理睬,他们明天就敢说咱家的坡地也有问题,不能给他们惯这些坏毛病。“
辛月发怒,那日暮和铃铛两个人就成了鹌鹑,缩在夫君的背后不敢吱声,当家主母的威仪她们两个还没有。
云烨把辛月按在椅子上说:“我现在巴不得全长安的人都说我是一个软蛋,你看看,我连朝会都不乐意去,就是想把头缩进龟壳让别人看不见我,你不懂啊,夫人,其实被人欺负是一件大好事,如果过上两年堂堂侯府的田地只剩下这个云家庄子,才是最美的,到了那个时候咱家就能公侯万代的传下去了。”
辛月疑惑的看着丈夫,不明白当软蛋为什么能公侯万代,出于对丈夫的信任,小声说:“那妾身就装作不知道?这样可以吗?”
“那不行,咱家受了委屈就该大声的喊出来,我去喊太丢人,你去喊就差不多,上游的俦县伯家里也必定会遇到和咱家一样的困扰,你看看俦县伯家里是如何做的?”云烨抓着辛月的手给她支招。
“俦县伯夫人正坐在河边哭呢,您的意思是妾身也去哭?”辛月好像有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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