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权的黎大隐从来没有把自己和大唐的勋贵们放在同一个等级上,这些人全部都是自己的猎物才对。有那只猎物敢对猎人呲牙?
很不幸,云烨把手里银酒壶重重的砍在黎大隐那张猥琐的脸上。一斤多重的酒壶,再加上壶里还有两斤多葡萄酿,一下子就让黎大隐鲜血飞溅,甚至还有一颗门牙粘着血丝挂在嘴角,黎大隐不知道是惊呆了,还是被砸晕了,怔怔的看着云烨躲都不躲一下。
酒壶扁了,砸起人来很不顺手。还好绿柳庄的实木圆凳还有一些,云烨扔掉酒壶。提起一只圆凳的腿,抡圆了就砸在发愣的黎大隐的脑袋上。
他立刻就像一颗被砍倒的大树轰然倒地,这一回才是彻底的被打晕了,云烨没打算住手,既然自己今天占着理,那就最好彻底的把事情做绝。于是圆凳不断地被他抡起,直到散成一堆木头零件这才住手。
李绩黑着脸,别的勋贵离云烨远远地,没有人愿意和这件事情沾上关系,云烨看看倒在地上的黎大隐。这家伙像个已经遭到彻底破坏的布娃娃一样,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就会被打死。人没死怎么都好说,要是死了就很麻烦。
云烨从冰缸里捞出一只冰鱼含进嘴里,然后把冰缸里冰水全部倒在黎大隐的身上,被冰水浇透了的黎大隐立刻就清醒过来,他到现在都很迷惘,居然真的有人敢打他。活动一下四肢,以他的经验立刻就发现自己的情形很不妙,腿脚似乎都断了,浑身发热,过片刻就该是剧烈的疼痛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张诚怎么样了?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本来最后一击是想把你脑袋砸碎的,忽然想问问故人的情形,所以留了你一条命,快说,说清楚留你一条命,说不清楚,你就去死吧,我是传国侯,打死了你,罪减三等,发配岭南三年,期间俸禄全无。也就是这样的惩罚了,你说呢,黎大隐?“
“我只是询问了一下张诚,没干别的。“黎大隐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话。
“呵呵,这样就很好么,你一个管水的官员对我的过去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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