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城一把夺过云烨手里的酒瓶子,狐疑的看着绿色的玻璃瓶子问云烨:“小子,你怎么看都不看就往下喝,就不怕是毒药么?”
“这是我的东西,有什么好疑惑的,尝一口,普天之下就这点,不要多喝,他们也一人来点,就当是到了我家,我请客喝酒。”
旺财回到了家,云烨感觉自己也回到了家,找到了半瓶子酒,拿出来待客非常的合适,袁守城还在犹豫,无舌夹手夺过酒瓶子,也喝了一口,笑着对云烨说:“确实是好酒,放了这么些年还没有腐败,的确不易。”
等到袁守城想喝点的时候已经晚了,刘进宝和别的家将已经把酒喝的点滴不剩,就连那日暮也分到了一小口。
老袁摸摸鼻子尴尬的一笑道:“没办法,越老越怕死,小心总是没大错。”
今日的挖掘随着酒瓶子的出现,告一段落了,厨子开始做晚饭,等到晚饭熟了的时候,旺财也回来了,见到云烨轰隆一声就倒在马夫给它准备的干草上,对心爱的稠酒都没有多大的兴趣,脑袋耷拉着就睡觉了。
那日暮笑嘻嘻的拿着草梗子捅旺财的耳朵,害的旺财把两只耳朵舞动的如同风车一样。云烨拽走了瞎胡闹的旺财,处在发情期的公马这时候一定非常的劳累。
老袁的问题比云烨还要多,总是拐着弯的打听云烨的往事,而且老家伙就像凤凰一样非福地不落,对自己身处险地充满了忧虑。
既然知道自己是从水里爬出来的,那就接着挖掘就是了,这样的工作一直持续了六天,已经挖掘到了水脉附近。
云烨还是命令家将们继续挖掘,袁守城却像一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老家伙昨晚一夜没睡,又是观天象,又是察地脉,还拿出五枚铜钱摆弄了一晚上,到了中午时分,老家伙再也安定不了了,拉着云烨的手说:“我们该离开了,老夫心血如同潮涌,总觉得大难就要来临,昨夜星象昏暗,岚气冲天,地脉飘摇不定,朱雀玄武再无定数,这是杀局,小子,你一定要相信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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