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会是鲜血。
骑兵的速度很快,长枪扎完人之后就会随手抛弃,这时候上场的只会是横刀,横刀几乎用不着挥舞,只要横在手上就能划开突厥人的皮甲,最后再给他们的身体留下一道非常长的伤口。
大唐的骑兵都有一副非常好的鞍鞯,马镫的长短也非常的合适双腿借力,所以每回骑兵相撞,占便宜的都是大唐骑兵。
穿透了敌阵之后他们并不恋战,开始追杀操持投石机的突厥人,顺便把火油罐子砸碎在投石机上,点着火之后就快跑,大队的突厥骑兵已经包抄了过来。
自己的投石机 终于发威了,郭平看着从自己头顶飞过去的砖石瓦块,眼泪差点掉下来,有这东西早点用啊,老子的部下都快死光了才拿出来。
突厥人的投石机在熊熊的燃烧,轮到大唐的投石机发威了,突厥骑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偷袭得手的大唐骑兵钻进城池,自己站立在投石机的射程之外,无奈的射着箭,想要多留下一些人。
头顶的太阳已经走正了,暴烈的阳光直直的射了下来,没处躲,没处藏,墙下的尸体还在燃烧,这样也好,烧掉之后至少就没有那股子臭味了。
风从南面吹了过来,郭平卸掉猪嘴,猛猛的吸了两口空气,这才感觉自己的肺在隐隐的作痛,将大盾架在脑袋上好歹能遮点阴凉,刚才数了一下,自己的人手又折损了三个,两个中箭,一个中石头的,中箭的已经被抬下去疗伤了,中了石头的被辅兵抬走了,估计拿去烧了。
浑身的衣衫都被汗水湿透了,趁着饭团子还能吃,郭平三两口吃掉了,校尉疲惫的钻了进来,坐在郭平的身边说:“娘的,这身盔甲牢靠是牢靠啊,就是不适合在这里穿,你摸摸我身上,都他娘的能烙饼了。”
郭平掏出水囊从校尉的头顶浇了下去,校尉摇摇脑袋上的水,喘了口气说:“我本来该在岭南水师执役的,算是接替我老子的班,谁知道我从小就怕水,我爹把我扔进水塘里想让我学会游水,结果差点淹死,从那以后他老人家就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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