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许久才对杜如晦说:“爱卿虽然年事已高,然身子非常的康健,为何不再为江山社稷再出一把力?”
杜如晦伤感的回答道:“老臣自从龙以来,至今已有二十七载,殚精竭虑效命于君前,呼号奔走于乱世,眼看着天下平定,四海归一,眼看着陛下登基百姓安居乐业,眼看着我大唐贞观盛世浮现,着里面都有老臣的一丝身影,够了啊,此生足矣!
微臣今年已经年届花甲(杜如晦在历史上只活了四十六岁,因为在玉山书院修养,被孙思邈治疗好了肺疾,特此说明)两鬓斑白,不管是精力还是体力都大不如前,求陛下容臣退隐于泉林,好好地享受余年,臣,感激涕零。”
大殿里的欢乐气氛被云烨一搅和,再被杜如晦说出这样一番哀痛的话语,欢乐的气氛荡然无存,刚才还有窃窃私语之声,现在全部住嘴,大殿里鸦雀无声,掉根针都能听见。
张行成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能把云烨和杜如晦这样的重臣逼得告老回家,就算是在最荒诞的梦里他也没有这样想过。到了杜如晦告老的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成了一根最出挑的椽子,怪不得郝处俊他们选择了闭嘴,自己在最不恰当的时候,最不恰当的地点点爆了朝堂上多日以来积累的郁闷之气。
“杜相,本官身为西阁御史只想问问西域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也不对吗?”满头汗水的张行成鼓足最后的勇气向杜如晦发问。
“自然应该,不过征西军的日志文书你难道没有看过?那里面记录的难道还不够详细?至于你不知道的东西,那就是些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云侯烦躁不堪,老夫也现在也烦躁不堪,等陛下同意老夫告老之后,你再问不迟,老夫一时半会会留在京师,等你质询。”
金钟响了起来,贞观一十九年的上元宴会戛然而止,皇帝拂袖离去,群臣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云烨表达出的不耐烦之意让人触目惊心,杜如晦告老之心已经坚如磐石,都不打算做官了,或者说都不耐烦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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