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高手,他已经年老体衰,只能和单鹰较量一柱香的时间,超过这个时间如果还不能分出胜负,无舌认为自己必败!
寒辙被踹出来的频率越来越快,在寒辙再一次冲上去的时候,单鹰的斧头在荡开寒辙的横刀之后,斧子妙到毫巅的切开了寒辙手上包裹的布条,然后用斧头一勾就把横刀收了回来,横刀在斧头上转着圈子,单鹰随手一挥,横刀就钉到了门板上,哈哈一笑,抛开自己的斧头糅身而上,时而拳头,时而成掌,两只手不断地拍击在寒辙的身上,寒辙就像是一只人形沙袋被击打的蓬蓬作响,最后单臂从寒辙的肋下穿过去,手臂一抬,寒辙就狠狠地被掼在地上,这一次可能有点重,寒辙蜷缩着身子好半天没有爬起来。
对于寒辙的找虐待的行为,云烨不置可否,继续拿着叉子翻搅,找来一根筷子扎了一下羊肉,感觉现在到了最嫩的时候,就扬声对单鹰和寒辙说:“羊肉熟了,如果打的差不多了,怎么就开始吃肉,如果没打够你们继续。”
寒辙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吐掉一口血唾沫说:“不打了,吃肉,喝酒!我要最烈的那种!骨头都要散开了,正好活个血。”
单鹰从屋子里抱出来三坛子酒,扔给寒辙一坛子呲着牙笑道:“下回要是还想疏松一下筋骨尽管来找我。”
单鹰一瘸一拐的抱着酒坛子来到肉锅跟前,找了一块肥嫩的用叉子扎起来,坐在柴锅跟前开始大吃起来,一口肉,一口酒似乎非常的痛快。
云烨把调料碗推过去说:“没放盐,蘸上这东西吃。”寒辙从善如流,立刻就照着云烨的样子,把肉在碗里滚一下才大口撕扯。
三个人三把叉子,用不着盆子,也没有凳子,就蹲在锅边上大嚼,吃饭的时候不说话,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习惯,也没有敬酒,那些俗套在这里没什么作用。
一只羊不太经吃,云烨没感觉自己吃多少,怎么锅里的肉就没了,只好遗憾的抛下叉子抱起酒坛子喝一口酒对单鹰说:“现在太危险,要不然我不会把你叫过来帮我,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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