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权却又诉起苦来:“宁国公着实太霸道了些,视奴婢为猪狗,看一眼都嫌脏。且今日杀了不知多少人,手段太狠。主子爷,你知道如今外面都怎么说他的?哪里还叫宁国公,叫宁阎王!多少人都恨的咬牙,咒他不得好死。到底年轻不牢靠,都激起民愤……”
“够了!”
话没说完,隆安帝却黑着脸喝断。
若无这番话,隆安帝心里已经对贾蔷起了猜疑之心,可说出这番话,却成了画蛇添足!
他是实打实干熬出来的天子,怎会为阉庶所影响?
“以贾蔷之智,在办此差事时,难道会不知道将招来如此非议骂名?忠于王事者,到头来反被责难,将来谁人再与朕忠心办差?你这狗才,果真妄想干政不成?”
隆安帝厉声斥道。
戴权唬了一跳,连忙磕头认罪,心里却乱如麻,愈发拿捏不准隆安帝对贾蔷的态度。
按其这么多年来对隆安帝的了解,贾蔷绝难得善终。
此刻也应该更多些猜疑才是,为何还会庇佑……
“以后不该说的话少说,朕已经给过你这奴才许多机会,再犯忌讳,朕也保不得你。滚下去罢,用心查案,看看今日伏杀案背后,到底藏着甚么见不得人的混帐事。另外,盯紧金沙帮……”
等戴权下去后,隆安帝冷哼一声,心中骂了句蠢才!
这个关口去动贾蔷,岂非自毁太阿?
……
贾蔷回至宁荣街时,已过巳时三刻。
不过还未在下马石上下马,就见林之孝从门楼下跑了出来,赔笑道:“哎哟,国公爷可算回来了,老太太有请。”
贾蔷颔首,道:“待我去换身衣裳再去。”
林之孝忙应道:“是。”说罢,侍立在门口等候。
贾蔷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管家李用道:“今儿家里可曾发生了甚么事?这样急着催我过去做甚么?”
李用笑道:“国公爷别提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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