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警曜石。一并放在布袋子里,你自己分拣吧。”
分拣宝石原本是学员们的日常工作,几乎每日练习结束都要把弄乱的宝石分类收捡后,才把材料盒与工具箱一起归置入柜。
然而黎静珊看着那一小包宝石,五颜六色的宝石如今在她眼中全是一片蓝色。她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就把它直接放入了材料盒里。
“你不把它们分拣好就这样收了?”孟姝皱眉看她。
“哦,等我忙完手头的活计再一起收捡。”黎静珊假装低头忙活,就此糊弄了过去。
孟姝看在眼里,没在说什么。只是到了下午散学,收拾工具材料时,她瞥了一眼黎静珊的材料盒,那包新领来的宝石还是没有各归各位。她看黎静珊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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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阮家大院内,阮明羽还跪在阮家祠堂里。
他如今的境遇,其实没有他让阮书描绘的这么轻松。
阮家几百年传家,又是手工艺起家的,自然有一套严格的家规。违犯的阮家弟子重则受家法杖责,甚至逐出族谱,轻者也要跪祠堂面壁思过,直到本人深刻认错,族里原谅为止。
阮明羽此次的事情闹得太大,阮惊鸿大怒要祭出家法,连太夫人和阮夫人也没法保他。总算老太太心疼幺孙,对儿子动之以情:三儿是你中年得子,又是商场上最出息的,你若是打坏了,以后谁来帮你执掌竞宝阁?再晓之以理:他如今已经是竞宝阁的大掌柜,你还对他妄加施刑,是要堕了他在店里的威风,以后他还如何管束下面的人?
再加上阮夫人在边上一直进行着眼泪攻势,总算免了阮明羽的皮肉之苦。然而却被他老子罚在祠堂跪着面壁,每日里对着祖宗牌位思过。思过期间,本着“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原则,每日只提供清水和粗粮窝窝头作为食物。
本来阮夫人念着,让阮明羽在里面跪个一两天,等阮惊鸿气消了,再让儿子认个错,给老子一个台阶下,这件事就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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