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泪洗呀。”阮明羽伸手拂向她的眼角,“快收了,用眼泪我心疼。”
黎静珊不好意思地躲,脸上微红,“我才没有,这是刚才洗眼睛的药水,溢出来的。”
阮明羽也不拆穿,笑着把人搂进怀里,轻柔拥着。见她这个样子,更不敢跟她说起其中的曲折。
且不说为了拿到这幅旷世之作,阮明羽几乎动用了他手头的所有资金和人脉关系,单说为探听蔡老的喜好和探查那幅画的下落,就花了两桌“御珍馐”酒楼里最昂贵的席面,才得来了消息。以他的办事能力和竞宝阁在京城的关系,也用了半个月时间,才办下来。
只要阿珊的眼睛能治好,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搂着怀里的人,静静地想,嘴角浮起淡淡的笑。
当然,回到天巧堂送黎静珊下马车时,他还是以讨利息为名,咬着她的嘴唇狠狠占了便宜,才放人下去。
下午上课的时候,王敏芝看着黎静珊的脸,奇怪问道,“阿珊,你的嘴唇怎么好像有点肿呀?”
黎静珊抹了一下嘴唇,淡定回答:“今天中午出去吃川菜,那些菜肴太辣了。”
话刚说完,转头对上了叶青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知怎地,她的脸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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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一月,学员们开始新的课程——玉雕。
教授玉雕工艺的周先生是个年过知天命的老头,两道弯弯的长寿眉下,一双笑眯眯的眼睛,见人总带三分笑。
黎静珊特别注意了他的双手:手掌厚实,骨节粗、大,五指粗短有力,指尖上能看到厚茧和细微伤痕——一双正宗老玉工的手。
学员们看了严先生的冰块脸两个多月后,对这样讨喜的面容欢迎之至。甚至私下猜测,他的考核是否会比严先生的容易通过。
而第一节课上,周先生对课程的解释就证明了“人不可貌相”这句古话!
“玉雕工艺没有技巧,唯手熟尔。”周先生笑眯眯道:“各位每日的课业就按我给的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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