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他只能用迷离快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神,看向了那道模糊的身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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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这个词,对傅元修来说,跟老师差不多。
他严厉,平日里总是不假颜色,印象中很少见到爸爸对自己笑过。
小时候,是保姆照顾他的生活,爸爸只是掏钱的,他平日里醉心于画画,对他的学习都不怎么理睬,在他成绩出来以后,盯着上面的分数,打出了戒尺:“我傅淳的儿子,怎么就这么笨?伸出手来,打二十下!”
这个人,用最严厉的语言,最恐怖的行动,来表达着他的愤怒。
那时候傅元修明面上很听话,可其实内心里很叛逆,很讨厌他。
好似除了画画,他对这世界上任何人都不感兴趣似得,他经常外出,为了采风,常常一走就是一个月,即便是在家里,也常常呆在画室中。
自己偶尔带同学回家,他也总是不耐烦,或拿出钱来给他,让他请同学们出去吃饭,或乱发一通火,惹得同学们再也不敢来了。
傅元修是孤独的,是寂寞的。
他没有妈妈,家里的保姆也时长更换……
他就这么,在欠缺着父爱和母爱的环境中长大,直到高考时,他犹豫着不知道学什么专业时,爸爸跳了出来:“我傅淳的儿子,当然是学国画!将国画的风骨传播下去,传播到世界!”
可那时候,他第一次生出了反骨,他不屑的冷笑:“国画现在都没落了,我要学油画!”
傅淳气的手抖,再一次拿出戒尺时,傅元修一把抢过了尺子:“打,打,打,你就知道打打打,除了打人,你还能对我干什么?爸,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有没有亲情?还是说,只有国画才是你的真爱??我,到底对你来说,是传承,还是亲人?”
傅淳懵了。
那一次抗议,他赢了。
此后,走向了油画的道路。
再后来,他和傅淳表面相敬如宾,傅淳一点点老了,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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