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笑着领我们进了内室。”说到这里,谆哥咯咯笑起来,“滨菊姐姐一进内屋就问大哥,是不是想扮了小厮偷偷溜出去玩?大哥、二哥和三哥当时都傻了眼。”
十一娘也有些傻眼。
滨菊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眼看见了内室衣架上搭着的几件小厮们穿的青绸长袍。”滨菊掩嘴而笑,“您不记得了。那年您也曾经让我给您弄了件这样的长袍。”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十一娘不由讪讪然地笑。
当年她以为自己可以出去看看。谁知道,却是连垂花门的边也没有摸着。要不是见机,只怕就会被人当场给逮住。
“那后来怎样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她也不想提当年的事。忙转移了话题。
“大哥支支吾吾的,”谆哥眉眼带笑,“二哥就承认了,说是想元宵节的时候去走百病。不想身后跟一大串人。想自己去。”
琥珀笑着抱谆哥上炕,帮他脱鞋。
“难怪他们要避开你。”十一娘笑道,“你年纪小,他们肯定是怕到时候照顾不到你。”
如果他们真的是想出去玩,那被太夫人捧在手掌心里的谆哥还真不能带——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什么事,谁担起这个责任。
“二哥也这么说。”谆哥嘟着嘴,神色怏然,“还说去年就有人家丢了孩子……却带三哥去!”还是有几分不甘心。
“还是不去的好!”滨菊笑道,“我小时候就听说有人走百病走丢了。”
谆哥欲言又止,怏怏地任琥珀抱了他上炕,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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