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绣了多久了?”
十一娘把最小的徐嗣诫抱到炕上去:“有两、三个月了吧!”
她听了掩袖而笑:“我要是有婶婶这功夫,宁愿提笔写首《长门赋》。只怕更简单些!”
把《谷风》和《长门赋》相提并论……慧姐儿肯定以为自己是想借此告诉她,女红除了可以缝衣刺绣外,还可以做为拢络丈夫的手段。
十一娘微怔。
不过,她既然这样认为,不如顺着她的话说好了。
十一娘就笑道:“所以苏蕙的《璇玑图》人人称道,陈**却只留下了善妒之名。”
同样是表达对丈夫的爱情,一个用织布织出来的,一个用笔写出来的,效果却不一样。
事情当然不是这样简单,有些点狡辩的味道。可对慧姐儿这样聪慧又有些自以为是的孩子却是最好的办法。
她若有所思,之后话说的很少,走时还带了两块帕子回去。
十一娘松了口气。
这个社会对女人的限制太多,想要过上自由的生活,仅凭着锐气是远远不够的。
送走了小客人,十一娘和贞姐儿去了五夫人那里。
石妈妈很委婉地把十一娘拦在了门外:“……说受不得风寒。刚刚歇下。”
是怕自己病没有好传染给了孩子吧!
十一娘挺能理解的。
要是自己,也会想着法子把人拦了。不过,她尽了礼数就行了。
十一娘没有勉强,关切地问了问孩子的事。
石妈妈笑道:“白白胖胖的,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哼两声。十分乖巧,一看就是个好带的孩子。”
十一娘夸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石妈妈把她送出院子,转身回到了内室。
五夫人抹着额帕红光满面地躺在床上,见石妈妈进来,撇了撇嘴:“走了!”
“走了!”石妈妈笑着,走过去打量着一旁小床上熟睡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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