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走,印象不深,交集也不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徐嗣谆虽然好,却胆子很小。这也不让他干,那也不让他干,比身边的妈妈管的还宽。徐嗣诫和他住在一起,他要干什么,总是很耐心地陪着他,还做小鸡小鸟送给他。可总不如诜哥儿——两人在一起玩什么的时候总是兴致勃勃,让人觉得尽兴。
他立刻蹬蹬地爬到了长案上的太师椅上,笨拙地去抽花觚里的鸡毛掸子。
阿金看了忙上前帮忙。
谨哥儿就把鸡毛掸子给了诜哥儿。
诜哥儿夹在腿间做骑马的样子,在屋里“驾驾驾”地跳着,还喊谨哥和:“六哥也来玩!”
谨哥儿就跑到炕上拿了佛尘,两个人在屋里嬉笑打闹着。
歆姐儿脸绷得紧紧的。
徐嗣谆忙道:“二妹妹,我们来丢沙包吧!”
金氏也哄着歆姐儿:“好啊,好啊!我们好久都没有在一起玩了!”
歆姐儿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孩子们现在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长大了,却都是美好的回忆。
十一娘看在眼里,笑着把炕让出来给歆姐儿丢沙包。
两个小的却一个拿着鸡毛掸子一个拿着佛尘打了起来。
屋里闹腾的比过年还热闹。
十一娘却松了口气。
回到家里,她问徐令宜:“外面的人都是怎么传诫哥儿的?”
徐令宜一愣,道:“你听到什么风声了?”
十一娘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徐令宜:“……有一就有二,我们不能护着他一辈子。要早做打算才是!”
徐令宜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明天开春诫哥儿就要搬到外院去了。”十一娘道,“我想给他安排个偏僻些的院子,再让白总管给诫哥儿挑几个机灵的小厮,有什么话,传到他那里去也不容易。等过两年,他懂事些了,再把他的身世告诉他。别的也不多说,只说他生母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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