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还小,放爆竹太危险了。”徐令宜态度温和,耐心地向谨哥儿解释,“不过,放爆竹是很好玩的。你要实在想放,等会你大哥他们回来了,让他们和你一起放。怎样?”
谨哥儿觉得不好。
他现在就想放爆竹。
可看见父亲和他说话的时候,坐在那里的老头们都支着耳朵听却偏偏做出副很随意的样子,就像母亲和父亲说话的时候一样,屋里服侍的丫鬟、婆子似的。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就会面带微笑沉默地地端坐在那里,等丫鬟、婆子走了以后再和父亲说话。
想到这里,他就学着十一娘的样子,面带微笑地立在徐令宜的手边。
徐令宜有点奇怪儿子为什么没有走,可见他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就笑着摸了摸儿……
把他抱坐有了膝上,继续和窦阁老说话:“庙堂上的事,我一向不太懂。我是行军打仗的人,照我看来,不如就让靖海侯挂帅算了他虽然年纪大了,可区家镇守福建百余年,手下又猛将如云,由他出面抗倭,再好不过了!”,窦阁老有点意外。
徐家和区家明争暗斗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时候徐令宜推荐靖海侯抗倭,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如果区家真的打败了倭寇,那区家的声势必将再上一层楼,到时候徐家根本无力再和区家抗衡……或者,徐令宜是在试探自己在这件事上的态度?
他笑着低下头去喝了。茶,眼角却瞥向了粱阁老。
粱阁老正笑眯眯地望着徐令宜的幼子:“小孩子都一样,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去。我们家彤哥儿也是。我侄儿成亲的时候,他看见别人玩爆,也吵着要玩。实在拧不过去了,只好让他大堂哥领着他玩。结果他把点燃的爆竹丢到了壁隔的院子”差点把人家的柴房给点着了。”
彤哥儿就是兰亭的长子。
“还好我们家的院子大!”,徐令宜哈铜也笑道,“哪天把彤哥儿带过来玩吧!我是准备明年给谨哥儿启蒙,今年就让他他玩玩。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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