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看了好几回始终不见有人来之后终于大发雷霆:“怎么这个时候还不来?呵呵,你们看,果然不是自己亲生的,辛辛苦苦养大了他,他做了官,又给他娶了媳妇儿,连他一杯茶都不配吃!”
众人对视一眼,均不敢答话。论理这各房归各房,作为婶娘怎样也不该去吃侄儿媳妇敬的新媳妇茶。可龚二夫人养大了大公子,吃这杯茶也说的过去,同样的,不吃也不算什么。这就要看人怎么想,非要较真,人家不买账就只能是内伤。
龚远秩和龚婧琪走到门口就听见龚二夫人在里面发怒,不由齐齐叹了口气,龚远秩皱着眉头说:“这又是怎么了,近来越发爱发脾气了。恨不得我x日埋在书本里,看见我就逼,烦死了!我不去了!”转身就要走。
自去年他乡试不曾通过之后,龚二夫人的脾气便愈发怪异起来,一见到他就开始数落他,问他到底是比龚远和少了根手指还是少了根筋,怎么就不如人家呢?接着龚远和又回了水城府任职,官不大,却让龚二夫人日日如鲠在喉。难受的很。这气不能当着龚远和撒,就算是当着龚远和撒,龚远和也有本事不声不响地呛回去,龚二夫人自然只能把气撒到他身上,时间一长,母子却像仇人似的。
龚婧琪忙拉住龚远秩:“哎,我说你,这是什么日子,你不在像什么话?”
龚远秩没好气地甩了甩袍子,道:“大哥本来就是长房的人,论理就该先在那边祭拜了大伯母才过来,她急什么?拜了是人家给她脸面,不拜也是应该,她……”
龚婧琪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偷偷看了里面一眼,低声骂道:“你又发疯,这话也是你说得的?”
话音刚落,里面已经砸了一只茶碗,龚二夫人尖声道:“孽畜!你说什么?我就是生了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才被人死了都还踩在脚下挣不脱!我这是什么命啊!”竟然呜呜地哭起来了。
龚远秩厌烦地去掰龚婧琪的手,到底还是不敢再乱说话,低声同龚婧琪道:“我说,这脾气越发地糟糕了。还是早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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