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忍的时候就得忍着。”打开他的狼爪子,把船桨塞进去:“划船!再不去喂狗,狗就要学狼嚎了。”她几乎可以肯定,他养的这些恶犬一定有野狼的血统在里面,夜深人静时总会学狼嚎,叫得阴风惨惨的。
船行到一半,只见岸边两盏灯笼亮着,龚远和伸长脖子看了看,笑道:“是花妈妈来接我们了。”明菲的脸有些热,掩了掩衣襟,仰起头,让他看她的脖子:“看得出来么?”她记得他在某个位置留下过很长很热的一个吻。如果不出意外,想必已经红紫了。
“看不出来。”龚远和一本正经地看着她纤长雪白的脖子上那朵绚丽的花。
明菲疑惑地摸了摸,“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给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这里有点乱,现在好啦。”二人加快动作,快速向岸边划去。
花婆子举着灯笼,不时地挥着袖子拍打靠过来的蚊子,低声抱怨:“真是的,竟然不怕蚊虫。”
“来啦,来啦!”白露笑起来,“他们划船还挺快的。”
花婆子举目望去。但见天边半轮明月,一叶小舟划破乳白色的薄雾,快速往这边驶来,船上二人划船的动作很熟稔,仿佛配合了多少年。她的三角眼笑得眯起来,到底是年轻人。
小船靠岸,龚远和扶下明菲,白露自然而然地去收拾杯盘,结果倒好,包括小几在内,什么都不见了。
龚远和道:“不小心碰倒。掉湖里去了。”
白露小声道:“可真厉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明菲听见白露的话,脸顿时红得如同烤熟的虾子,花婆子举起灯笼一照,看得分明,微微叹了口气,骂白露:“掉了就掉了,这么多话!”
一夜无话。
第二日明菲照例过去伺候,龚二夫人已经得知昨日的事,心情很不好,不要她在旁边,只叫她:“你自去账房做你的事。莫要管我这里,我这里有朱姨娘就行。”
明菲左右一张望,龚婧琪根本躲得无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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