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婧琪道:“能超过她的,就只有做填房一条路。可哪有那么多年龄相当的在那里?是要我嫁个半老头子,先头留下的儿子比我还大什么的?那倒是可以的。”
龚婧瑜被她这种微含讥讽的语气给气得笑了:“你是怪我没管着苏家那事?还是怪我没关心着你?我不过是按着我自己的想法为你好而已,你要不肯,上赶着去做商人妇,我也不管你当初苏家退亲,害得我一个月不敢出门”
龚婧琪委屈地道:“商人妇怎么了?难道咱们家从前就不是行商起家的?姐姐做了京官夫人,就嫌我们给你丢了面子,故而大姐夫都看不起我们无论好歹,这也是你的娘家”
龚婧瑜被她说中心事,也伤伤心心地哭起来:“你以为就是你们难过?我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才落地的孩儿就被夺走,连见一面也要去求人人家说我家风不好,教不好左一个右一个的往你姐夫房里塞。你姐夫也因为爹被罢官的事情在同僚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他心里怎能没有气?好好儿的夫妻,硬生生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倒是一门心思想拉拔你们,但也要我胳膊拧得过大腿不是?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京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谁又为我着过想”
龚婧琪被她悲悲切切的哭声给吓懵了,又想到先前看来肖澹对她的确不怎么体贴,女儿也不能带在身边,果然也委屈,遂将自己的烦恼往脑后一丢,转而去安慰她,姐妹俩抱头哭到半夜。
哭到脖子都哑了,龚婧琪方起身拧了帕子来,两个人一道洗脸,龚婧瑜又提醒她:“孙皓的事我会和爹爹说,你就别管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就算不为自己想,也为要为孩子的将来想。”
龚婧琪难得见她一面,不想为这事儿和她吵,便强笑道:“人家已经出去打听过了,兴许知道我家的事情,又改主意了也不一定。”话未说完,鼻腔又酸了。
且不说她二人各有各的烦恼,悲悲切切地说到天色发白方沉沉睡去。却说明菲久等龚远和不至,便自行洗了睡下,第二日睁眼也不见龚远和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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