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有多么亲近,只是认为就是亲戚而已。但经过这几件事累在一起,我这回是真的把他们当做亲人看待了。”
“陈大老爷此次给我推荐了两个得用的幕僚。”龚远和道:“所以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纵然各有各的选择和看法,但他们这份心凭心而论,却不是坏心。”
明菲皱眉道:“但他们这个消息,却又不知是怎么得来的?可否确切?”
龚远和摇头:“不会空穴来风,但我看崔悯稳当得很,他心里一定很有数,想来是被人人为地夸大了。”
明菲又为陈御史担忧:“他们这样子,会不会埋下祸根?”
龚远和笑道:“政治本来就是赌博。人算不如天算,你别看岳父这么沉稳,其实他心里一定也很受煎熬,一定也很担忧的。你放心吧,陈御史最多就是仕途受点影响罢了,不会有什么大变动。至于日后,便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回到家,明菲想了很久,提笔将自己对汤家母子的印象和交往过程,以及今日去陈家,陈家怎么接待的他们等事情无一遗漏地写给蔡光庭。她相信,蔡光庭和蔡国栋一定更比她和龚远和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做才是最妥当的。
尽管明菲很舍不得,但时间有限,龚远和很快就收拾行囊,辞过明菲母女,带了刚成亲不久的金簪和洗萃,以及几个得力的下人一道去了青县赴任。
龚远和刚走不久,舒眉就不明原因地发起了低热,总爱哭闹,一点辅食不要,奶也不肯好好吃。明菲没有经验,吓得一颗心颤巍巍的,抱去给唐大夫看了,唐大夫说约莫是出牙,先看看再说。开了点药,舒眉又不肯吃,尽数吐干净。
小小的人儿吐成那个样子,明菲难受得想哭,又慌慌张张地抱去给清虚和宋道士看,两个人都说没什么大碍,既然吃不下药去,就别吃好了,过后自然会好。明菲怕孩子烧出什么问题来,只得采用土办法,给舒眉洗澡降温。
幸好舒眉是个争气的孩子,没几天功夫就消停了,退了烧,胃口重新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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