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眨眨眼,问道:“这么重要的事,不该先给大长老和其他几家人商量商量?”
聂清歌眼光闪动,道:“理应如此。”
“但是你先跟我说了?”琳琅挑起嘴角,道:“不跟那些个正派精英们知会,先跟我这个来路不明的妖女说,可以吗?”
聂清歌沉默着点了点头。
琳琅开心的拍了拍手掌,心想九成九是蛊毒起了作用,只是不经意间,自己的施蛊法术又上了一个台阶,居然能够蛊惑于无形。
见到琳琅眉开眼笑,聂清歌的目光沉了下来。
琳琅抓起聂清歌的手腕,道:“不管怎么说,总得让他们知道一声,小心防备魔教才是,不如,不如把这件事告诉给大长老,让他老人家来定夺。”
聂清歌点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好。”
两人一番合计,决定等次日大长老等四大家族的后一批人马抵达玄武城之后再去禀报,于是在这客栈里借住了一宿。
当夜月色浑浊,琳琅见聂清歌的房间里熄了灯,不紧不慢地找了个借口来到街头上,押着身形到了庭院角落,从怀里取出一张尼龙小纸片,纸片上放着几块馒头屑。
她催动法决,引来几条野生的蛊虫,在虫身上留了法力,吹响一个哨声,便叫它们传信去了——琳琅决定将计就计,把圣莲教的初步计划展露给聂家等人,来个诱敌深入釜底抽薪。
这计划也是她父亲的想法,两人事前通过气,下一步,便是要接近大长老,控制整个正派人士。
当天夜里,两人在客栈里住了一宿。琳琅看着窗外月色,嘴里念念叨叨地,从怀里摸出木哨,陷入沉思——这根精致铜官木是少见的蛊术良品,实属罕见,能够在不损伤受蛊人的情况下控制受蛊者。
而这哨子,则是母亲留给自己的。
十年了,琳琅摸着手里的木哨,想起母亲。十年来,父亲对母亲的死只字不提,自己怎么查,也弄不清她的死因,到今天,这个沉闷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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