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意了。”
陈曲笑着应了,接下来的几天他给新来的护卫安排住的地方,打听庞昆白的病情,探听京都那边的反应,忙得团团转。
纪咏定下了去泰山的日子,挨着房头向窦家的人辞行,自然少不了和他同样住在窦家客房的邬太太那里。
邬太太满面笑容地留了纪咏喝茶。
纪咏也不客气,坐在了邬太太下首,问道:“这几天怎么没有看见邬贤弟?”
他住在东府东边的客房,邬善跟母亲和妹妹一起住在西边的客房。
邬太太笑道:“我们过两天要启程去京都了,或是怕他父亲考他的功课,他这几天一直关在屋子里用功,挑灯学到半夜,谁也不让打扰。今天要不是芷哥儿,只怕是敲不开他的门——他和芷哥儿出去了,说是有几个同窗要给他送行。”
纪咏听了笑道:“也不怪邬贤弟的人缘好,他倒是个豪爽的性子,那天要不是他,我们还找不到那个田庄呢!”
邬太太一愣,问:“什么田庄?”
纪咏笑容微滞,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笑道:“哦,我们那天一起出去玩,迷了路,是邬贤弟帮着认的路。”然后端起茶盅,像要掩饰什么似的大口地喝了几口茶。
邬太太心中生疑。
送走纪咏后找了邬善身边的小厮盘问。
小厮虽然得了邬善的叮嘱,但他不敢瞒着邬太太,很快就将窦昭被劫持的细节竹筒倒豆子般的全交待了。
邬太太闻言脸色大变,反复问那小厮:“你们去的时候,那个庞昆白已经被打得半死?而四小姐却毫发未伤,身边还满是面生的护卫?”
小厮发誓:“太太,我不敢骗您。我若是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邬太太做了个不要再说的手势,低声吩咐小厮:“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否则乱棍打死。”
小厮打了个寒颤,连连点头,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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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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