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丈夫说起儿子的异样,丈夫却觉得这是好事:“善儿长大了,持重沉稳起来。”
她只好把在窦家发生的事告诉了丈夫,却不敢提儿子一句,只说是自己相中了窦昭。
“荒唐,荒唐!”丈夫听后勃然大怒,“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商量我。他们家的四小姐不比其他的闺阁小姐,当初王家的那个女儿扶正,窦赵两家曾有言在先,四小姐的婚事王家不得插手,生怕四小姐受了王家或是窦家的委屈。你以为元吉就很好插手不成?他能答应你,背后还不知道是怎样周旋的,你一句不适合就推了,你早干什么去了?你这样让元吉情何以堪?竟然到了这个时候才告诉我……我得去给元吉赔个不是才行!”然后瞪了她一眼,高声道,“你也给二太夫人写封告罪信。人家为了你的一句话,只怕腿都跑断了。”
想到这些,邬太太就觉有个榔头在她脑门上钉似的,嗡嗡作痛。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咬紧牙关不答应儿子才是,也免得闹出之后的那些事来。
窦元吉虽然一副毫无芥蒂的样子,她却不相信他们真的没有一点想法,倒不像从前那样去窦家走动了。
她正思索着,小丫鬟来禀,说邬大人下了衙。
邬太太整了整衣襟,和女儿迎了上去。
邬松年五十来岁,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看见年幼的女儿,他眼中不由流露出暖暖的笑意。
“善儿呢?”书声停了下来,院子里就安静下来。
“刚才还在读书呢!”邬太太的声音刚落,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听到动静的邬善走了出来。
“爹爹!”他恭敬地给邬松年行礼,举手投足间已少了年轻人的锐气,多几分沉淀后的内敛。
邬松年不住地点头,笑着问起他的功课来。
邬善一一作答。
两人就这样站在院子里讨论起学问来。
邬雅拉了拉母亲的衣襟。
邬太太找了个机会打断了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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