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儿看了看天色,让理儿、枝儿、小连把)
齐粟娘已是有些筋疲力尽,陈演却仍是腻着她不放。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比儿回头看了看紧闭地房门,起身走到后院门外,将枝儿招了过来,“去和你理儿姐姐说,熬一罐红枣鸡汤,给爷和奶奶补补身子,他们也累了两月。”
陈演折腾了几回,终是瘫软了下来,压在齐粟娘身上,喘匀了气,一面抚着齐粟娘软绵绵的身子,一面笑道:“这会儿,你那些油水总消干净了……”
齐粟娘微微喘着气,不理他,陈演笑着翻开身,将她抱过来,搂在怀里,哄道:“明儿晚上,我一定体贴些,不让你叫累地……”
齐粟娘仍是不理他,陈演陪笑道:“要不,明天晚上我们歇歇,后天晚上我一定……”齐粟娘狠狠一口咬在他胸上,陈演闷哼一声,“那就大后天晚上……”
齐粟娘咬了陈演满胸的红印,方才觉得气平,伏在陈演怀中休息,两人静静躺了半会,陈演看着青帐顶,慢慢道:“我们这趟回来,乡下那几十户人,怕多是趁着我不在,急着把那些寡妻赶出门……那些收养地嗣子……小的也有七八岁了……将来……”
齐粟娘默默无语,过得半晌柔声道:“有周先生在……我们以后不是还要回去么,有你在……”心里却也知子嗣承业,男人支撑门户,女子在家从父,父死从兄,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是这世里的规矩。若是那些子嗣养不亲,没良心,将来关上门过日子,逼迫慢待那些寡妇,便是族长乡老也未必一定管得了,陈演与周助于这样的事多是无能为力。
陈演久久无语,齐粟娘却只觉他将她抱得越来越紧,扼得生疼,她正要开口,陈演长长叹息了一声,“周助周襄天先生,在我们村子教,实在是埋没了……”手上慢慢松了些。
齐粟天原还在担心,听他转了话题,连忙问道:“听说他以前做过刑名师爷,却不得东主器重?”
陈演点头道:“他原是绍兴人士,家境贫寒,苦读出来,十四岁便得了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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