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还有茫然。
莫露华突然叹了一口气，她似乎下定决心了，再次抬眸看向了周临墨，严肃地板着一张脸。
“段由书想要利用夫人，控制夫人，就等于控制了将军。”
谢灵儿内心一惊，不自觉握紧了拳，指甲陷入了肉里，可却浑然不觉疼痛。
是的，段由书说的完全没有错误，控制了赵虞娇就等于控制了秦天泽，这毫无疑问。
莫露华想了想，继续补充道，“虽说昭贵妃也是将军很重要的人，可是段由书没有过多的把握，将军是否会为了昭贵妃竭尽全力。”
周临墨眼神逐渐凝重，不发表意见，可他的眼神分明在释放着一个信号。
事情现在变得很棘手了。
“可是夫人就不同了，段由书很清楚，夫人对于将军的意义。所以，段由书将会利用夫人。这样，对他来说……”
莫露华不敢继续说下去了，沉默了许久，最终很是畏畏缩缩地看向了谢灵儿，声音很小，幽然说道。
“这样对于段由书来说，会更有趣……”
周临墨果然握紧了双拳，面部表情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周临墨平生最为痛恨把其他人的生命当做筹码的人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谢灵儿拉住了周临墨的袖子，让他冷静一些，她实在不忍心看周临墨这副难受的模样。
周临墨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谢灵儿不禁猜想着，周临墨是一个有着不可告人的过去的人，神秘，而这伤痛又让人心生悲怜。
“只能再快一些了。”
莫露华无奈地说道，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快一些，别无他法了。
如果能够赶上赵虞娇自然最好，可若是赶不上了，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要是说段由书可能会听莫露华的劝告，那根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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