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怨气重重。
程泾哪里知道,见她认错,自己了检讨了一番,说了一大堆自己也有错,明知道她因为程许不参加庶吉士考试的事不高兴,刚才说话应该婉转点之类的。
袁氏打掉了牙齿和血吞。
第二天一大早就和程泾一起起了床,服侍程泾上朝之后,她坐着轿子就去了双榆胡同。轿子刚在垂花门前落定就听见带着笑意的声音爽朗地差着双榆胡同的仆妇:“……这棵石榴树放在这里……大鱼缸放在葡萄架下……赶紧弄几尾金鱼过来,不要锦鲤,这缸小,锦鲤不好养。不过若是有好的锦鲤不妨也买几尾回来,养在后面的小湖里……现在是没人管,可等新太太进了门就不一样了,要不怎么说要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呢……那个谁,就是你,你走路给我小心着,你手里捧的那个笔洗可是均窑同的,你小心别撞着了,不然就是把你给卖了也赔不起……”
这是谁呢?
说起话来像乡下没见过世面的种田婆子!
袁氏厌恶地撇了撇嘴角,抬头却看见了穿着一身大红遍地金的彭城夫人。
她像个当家人似地正站在正房的庑廊督促着仆妇布置着正房的陈设。
难怪这么说话!
袁氏又撇了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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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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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