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样,火急火燎的,似乎拼命想到什么地方去,反倒是宰今禾——
笑眯眯的看着禾苗妹妹:还是禾苗妹妹好,虽然上次屎壳郎在大庭广众之下悬丝诊脉出她有妇科病,再他乡遇故知时,禾苗妹妹都没有生气,哎,女人跟女人的差别,这么就这么大呢?
风暴说来就来,一种铺天盖地的狂暴感从远处汤汤袭来,“呜呜——”的呜咽声,好像是藏在沙漠里的黑色妖怪,张牙舞爪,刚才的紧张不是无关紧要的,在那拉丝的火烧云铺天盖地的滚过去后,风暴真的来了。
“呼呼——”
空气中凝涩的呜咽之感,浑如密不透风非风墙一般,更有“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之气势连绵,压得人心膛喘不过气来,在四只骆驼形成一堵风墙时,早已堵住了倒灌而来的风口,那四只骆驼显然也很害怕,紧紧的靠在一起,将头搁在前面一只骆驼的屁股蹲里,闻着对方的臭屁,在灾难面前,一点屁味显然比被龙卷风揍扁更加香甜。
窝瓜刚才还神气活现,当“呜呜”的风暴,卷起千堆狂沙扑面而来时,也忍不住将头埋在了沙子里,似乎希望如同萝卜一样,扎根在这片土地中,不要轻易被人拔走,但是沙子捂得他喘不过气来,使得他现在也不能明白鸵鸟的呼吸系统,在它们将头埋在沙子里时,到底是怎么运作的。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无数的风暴吹在耳边,仿佛针扎一般,说不害怕是假的,李绿蚁也紧紧的抱住窝瓜,毕竟单在这里,窝瓜的吨位是最让人放心的,如果窝瓜都不让人放心,那么几人被吹跑也是活该,却在这时让他疑惑的是井琼霜,她一直戴着深色的护目镜,看不清上半部分脸,但是紧闭的双唇还是显示出了她内心的紧张。
井琼霜牢牢的抱住李绿蚁的胳膊,当成救命稻草一般。
人在下意识的情况下,会选择自己潜意识里认为最安全的东西,当做自己的唯一支柱,李绿蚁只是余光瞥到了一眼,倒是没在因为井琼霜这个动作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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