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宁帝将山药送入口中,咀嚼片刻,吞咽下去,笑了笑,
“今日坤宁宫中的小厨房用心了。”乒他并不等待皇后说话,又牵了徐皇后的柔荑,声音低沉,
“就依皇后所言,让这二人着手一部分宫务吧。皇后是后宫之主,摄六宫之事,你大可自己做主。”徐皇后莞尔,
“若是寻常琐碎,自然不敢让皇上劳心,只是后宫晋位并非小事,故而要多询问皇上的意思。”
“你总是这般妥帖。”熙宁帝拍了拍她的手,
“朕偶听六宫之言,无不称赞皇后处事公允,善良大度。”这并不是熙宁帝无中生有,三日前深夜,他从钟粹宫出来,正要去见急诏入宫的工部官员。
因事务紧急,他并没有带许多随从,只带了贴身伺候的刘振和几个小太监罢了。
路过御花园时,却听见了若有若无的哭声。他挥手令刘振几个噤声,自己循着声音上前,却见是个宫女在烧纸钱祭拜。
熙宁帝还没说话,刘振心如擂鼓,宫中禁令在先,这宫女是要遭!当即上前呵斥,
“哪宫的宫人如此不懂规矩?竟在此处哭哭啼啼,惊扰圣驾,该当何罪?”乒那宫女还是豆蔻年华,脸上的悲伤还没有收拾妥帖,就跪倒在地,辩解道,
“陛下明鉴!奴才是刘美人身边伺候的洒扫宫女芸儿。”那芸儿说至此处停顿了一下,手指捏紧,上面带有一丝湿润,她突然面圣,自然紧张。
“奴婢原是在宫中孙尚服手下当差,尚服待人宽和,奴婢从前受其教导良多,常常感念于心,可惜孙尚服七日前不幸失足落水,药石罔效。奴婢想尽一番心意,求到了同乡何尚仪跟前,何尚仪念奴婢诚心,私下禀明皇后娘娘。”芸儿一脸感激,
“皇后娘娘宅心仁厚,念孙尚服在宫中勤恳服侍各宫主子多年,却未得善终,虽欲加恩,但宫规无情,特密许奴婢于头七这日偷偷祭拜。”她又俯身磕头,在青石板路上
“咚咚咚”得磕着。刘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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