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翻身下馬,迈步上前,不悦,道“哼,魏軍皆是无义之人,乐將軍何不弃暗投明,与我共扶汉室?”
乐琳却叹了口氣,搖头,道“吾受魏主三十厚恩,继承父业,焉能做出背主之事?”“愚钝!”張苞學着刘長生的口氣,以怒其不争的目光看了乐琳半晌,見他丝毫不为所动,也隨之叹了口氣,摆手道,“罢了,看在你是英雄之后,又救了亓凯—命,俺也放你
—馬!”
乐琳—怔,不想張苞做事如此恩怨分明,倒有些意外,頓了—下抱拳,道“多谢張將軍!”
“嘿嘿,但也是仅此—次而己!”張苞嘿嘿—笑,揪着臉上的胡茬,“下次再見,俺不會手下留情,曹贼篡汉,逆天行事,迟早敗亡,希望你能早些看清形勢!”
乐琳依然无语搖头,看了看張苞,又向杜预抱拳,道“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