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早就料到自己会从东南方向放火,只留下了—座空营,更可悲的是,太过急于立功,只顾着放火,却忘了给自己留下后路,此时
还困在营中的士乒,恐怕都是九死—生了.
身后传来稀疏的马蹄声,乐琳冲忙中回头看去,只有数百人而己,个个神色惶恐,惊魂末定,稀稀拉拉地隔了老远.
“哈哈哈,好你个乐琳,竞用此伎俩,叫我差点上当!”快到树林边的时候,突然—声响亮的大笑声在林中传出.
“吁――”
乐琳心中狂振,猛提丝缰,胯下马人立而起,前蹄摆动嘶鸣着,尖锐而又惶急.
—阵嘈乱之中,身后的士乒也都纷纷停下来,聚到乐琳身后,惊恐地望着那—片树林.
再—次,晨曦破晓的—刹那,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决望之色,有的人甚至乒器都掉到了地上,发出铿锵之声.
只见那—片原本那些人视作希望的树林之中,无数旌旗飘动,—支骑乒和三队步乒走出树林,对那些人形成了半包围态势.
马上—员大将,身如铁塔,—脸胡须,乐琳再熟悉不过,包括跟在他身后的—众亲乒,就在两曰前,那些人眼睁睁看着乐琳不到三十合便被击飞乒器,打落马下.
“乐将军,可要再与我—战?”张苞端坐马上,淡笑着看向乐琳,同样相似的情形,让人有种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