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去抛头露面,耽误这些年轻女子的亲事,最后还哄这些女子的家人跟她签卖身契...”
接着他便将这段日子以来,薛琅静做的桩桩件件在他认为出格的事都了出来,的县太爷眉头越皱越紧,看向薛琅静的目光也逐渐不善起来。
之后,薛老头便又告她顶撞长辈,把之前在灯会上,薛琅静顶撞自己的行径也了。
听完薛老头的陈诉,县太爷手中的惊堂木重重地拍响,对薛琅静喝道,“大胆恶女,你祖父的罪状你可认罪?”
“启禀大人,民女不知有何错。”
对于爷爷这一套套的歪理,薛琅静只觉得可笑,并不觉得自己错在哪里,即使县太爷偏向他,那群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
“大胆!你竟还不知错,犯下如此大错,都不知悔改,本官判你...”
县太爷正要给她定罪,那惊堂木才刚拿起,便被站在边上的师爷心拉住了,以至于他一时没有拍下去,那原本想要定的罪名自然便也没出口了。
只听师爷俯身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得到的音量劝道,“大人,就凭如此便判她有罪怕有些不妥,外边儿还有这么多旁听的百姓呢。
至少得让这女子为自己辩解过,咱以理服人辩过了她才能给她定罪,否则会被百姓们认为您判罚的过于轻率,有碍大人您的名声呐。”
经师爷这么一劝解,县太爷便将惊堂木放下,再次向薛琅静厉声喝问,“薛氏女,你还有何话可,认不认罪?”
“民女有话讲。”
“讲!”
咱自然不敢跟县太爷顶嘴,但咱可以讲理啊,这公堂上不就是讲理的地方么。
薛琅静便陈述了自己的理由,“首先,关于新宅子的事儿,那购买地契的银钱全都是民女个人辛苦挣的,没花过其他人一分一毫。
民女用自己的银钱买地,那是光明正大地买,如何需要偷偷摸摸的?
同样的,起新宅子的银钱也是民女独自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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