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如此凌辱,更何况她们那些重罪犯。
她始终不能忘记,这位县令在判案时眼中露出的残忍笑容与那股兴奋劲。
这么一对比,她才发现,自己县中那位县太爷是何等的英明,至少他讲证据。
无奈地在那站了会儿,薛琅静只得带着满腔的惆怅离开县衙。
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过去的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无知,若不是这次出们历练,她还真不知这世道会如此险恶,尤其是对于女子而言。
不管她待在家中看再多的书,都不会从上面看到这些。
果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呐!
离开县衙之后,头一次没什么食欲的薛琅静只随便找了个食肆吃午饭。
吃过午饭,便已是未时正刻(下午两点)。
眼见时辰还早,她便放下此事,去打听城内招工的情况。
找了一圈才发,城里对她来说最挣钱的还是去扛麻袋。
也罢,别的工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既然找不到,那就继续扛麻袋去吧。
说道扛麻袋,在过去那都是汉子们干的活儿。
因此,一个女子突然闯入男子的地盘,所遇到的阻力可想而知,尤其是她一人就‘抢’了那么多人的工,自然又引来许多人的不满,而这城中的风气在那县令的影响下,对女子而言更是糟糕。
只是,在她让几只咸猪手的手骨发出‘咔嚓’声之后,那些人对她便是又惧又恨。
可惜,这些人对她来说不过就是无关路人而已,不足以让她分出一分心思关心他们。
结了工钱,在找客栈的过程中,薛琅静再次路过县衙,只见那小妇人仍然戴着枷锁,不着.寸缕地跪在衙前示众。
身边的二流子们似乎就没有断过。
只稍微看了会儿,她便发现那年轻妇人似乎已经眼眸呆滞、脸色苍白,且唇上也无丁点血色,而那婆婆也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偶尔还质问一两声自己的儿子为何还不来,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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