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江亭柳心中暗暗道:对不起了肖一竹,这次我得借你的名号了。
于是她道:“其实自从上次的事情后我对肖小神医的医术十分佩服,昨日便与小神医多聊了几句,爹爹不是有稍受寒凉便关节酸痛的毛病么?我昨日便与小神医提了几句。”
江亭丹总觉得这个对话的走向有些不妙,然而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江亭柳的伤,就算觉得事情不对也没办法打断江亭柳的解释了。
江亭柳继续淡定的道:“小神医果然厉害,一听我的描述便将爹爹的情况推测了个八@九不离十,还告诉了我一个据说十分有用的方子……只可惜有一味药小神医说必须用现采不超过十个时辰的。”
江老爷已经猜到江亭柳接下去要说什么了,他一摸胡子:“所以你就想去给我采药结果摔伤了……?”
江亭柳羞愧万分:“爹爹,都是女儿太托大了。”
江老爷一拍桌子:“胡闹!你一个小女孩认得草药吗?而且这草药都长在山上,你这么胡乱跑去,如今只是摔断了胳膊已是大幸,若遇着了野兽,只怕连性命都保不住。”
江亭柳愈发羞惭,一颗脑袋随着江老爷的指责越来越低,最后都快垂到心口了。
江老爷话锋一转:“不过你倒是一片孝心,只是以后切不可鲁莽了,知道吗?”
江亭柳连忙抬头看向江老爷,一双眸子含泪轻声道:“女儿知道了,女儿真的知错了。”
江老爷叹口气,心道这三丫头孝顺是真的孝顺,只是性子还是太大大咧咧了些,她不像四丫头年纪尚小,可却和四丫头一样不知争抢。
这么看来果然还是钱氏不好,否则两个庶女怎么会被她养得这么憨傻。
无论是江亭柳还是江亭丹或是江亭梅都没想到,悄无声息的江夫人又被安了一桩罪名——只是她倒也不冤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