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一大清早,楼下凤凰树上的一只乌鸦,一只喜鹊就开始了幸福二重唱。
萧默在床上翻了N个身之后,决定今天绝不手软,非得给这俩二货一个教训。
晾衣杆,到底能不能够着鸟窝?到底要不要给它捅个千疮百孔?
打开窗户,朱苗苗那辆红色的吉普车停在楼下,大敞开着门,车身旁边放着一些日常生活用品,箱子,锅碗瓢盆。
她这到底是要搬走了,正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帮她一帮的,四楼的距离,又没有电梯,她一个女孩搬家倒是够呛。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消了,因为从车身的另一边转过一个人来。
孙浩然,这小子倒是开窍了,懂得献殷勤了。
一地的东西,很快就被全部扫进了车里。
最后一刻,萧默觉得朱苗苗抬头看上来的时候,应该看到他在窗前站着了。
车子开出萧默视线的时候,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奔涌而来。
这是一种矛盾的心理,就像凤凰树上的那两只鸟儿一样。
它天天在树上玩命地叫着,叫得人立马就有想给它弄下来炖汤喝的那一种心情。
但它突然在哪一天不叫了,就又担心起来,这家伙是不是被楼下顽皮的孩子给打了,还是有其它的原因?
…………
节后第一天上班,在楼道里远远地就看见了朱苗苗,最近,她总躲着萧默,这个时候也一样,远远地看见萧默就调转往回走。
“朱苗苗。”
她到底站住了脚。
“你搬家都没跟我说一声?”
“你是我的谁,我干嘛要跟你说?”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收起你那伪善的关心,你怕是巴不得我离你越远越好吧!”
“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有没有那个意思,在我这里不重要。”
得,自己这是何苦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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