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把那个鞑子的手废了,两军阵前,大庭广众,蠢吧,我一个外行都觉得他蠢。”
“对,真蠢。”我赞同道。
“结果等坐上他的马时,他身上的铠甲时不时蹭上我的背,我应该觉得他硌得慌啊,可是,可是,我居然在脸红!”
“……”
辛夷还能动弹的右手捂上了眼睛:“虽然我如今和他算什么关系还需要我仔细想想,但我能确认的是,我真的对我和他一刀两断的事动摇了。”
“都五年了,我在面对这段往事时还是做不到快刀斩乱麻,我是真的气自己啊!”辛夷痛心疾首:“一个当年那么嫌弃我的男人,我居然会因为他说他后悔了就开始动摇,我是不是太失败了?”
“感情的事要真是那么容易说断就断的,那咱们还哪有那么多话本子看?”我安慰她道:“横竖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三个都站在你这边。”
林谦这个名字,辛夷之前一直不曾提过,直到她休夫光荣归来的那天,她才向我们咬牙切齿的讲述了一夜这个男人五年前的“丰功伟绩”,又向我们报告了自己勇敢休夫的光荣事迹。
其实以我和阿楚与她的交情,她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我们不可能一点察觉不到。
要是说她单纯因为讨厌这个林谦而非要花了五年时间将这个大猪蹄子休了,提起来还是愤愤不平,那这块猪蹄也是一块非同一般的猪蹄了,就这么拿去扔掉,的确不大可能。
毕竟对辛夷来说,这是自己通过信当过人生导师的男人。
但辛夷内心的想法只有她自己清楚,我们这些朋友也不过是猜一猜。况且怎么想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一回事,这是我们不可至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