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北戎故技重施,以毒拖垮我们,又提升了他们自己士兵的战斗力,此消彼长,实在狠毒啊。”顾辰遥叹道。
“并不。”我道:“化霜草虽有奇效,副作用也很强,我师父曾亲眼见证过服药的士兵,出现了精神失常的症状,严重者甚至到了六亲不认,肆意袭击身边人的地步,也确认过是过量用药所致。
“只是当年这种药在两国还被当做军用品来交易,如今却销声匿迹,若说华国是因为没有这种草药生长,那北戎应当是知道他们境内所产草药是一柄双刃剑了。”
“但如今,虽说我认定下毒十有八九是中北戎大汗的授意,但就这么给自己的士兵下药,总觉得不像一国之君能干出的事。”我困惑道,“而他的态度,我又觉得他像是只知道这种药,不知道士兵被下了药。”
“呼延律的性格我很了解,他虽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但也是磊落的人,对自己的部下下手,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如此说来,下毒一事还有幕后之人存在。”辰逸沉声道:“一箭双雕么……”
“或许吧,”我有些尴尬地道:“不过我认为他可能也被坑了的原因倒不是光察言观色出来的,主要是这个化霜草,还有个副作用,就是男人吃了……会……不行,所以,他一个当大王的,给青壮年男子用这种药,他……不怕灭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