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师傅嫌弃的看了孙仲景一眼:“顾家小子就跪在你床边石头似的动也不动,从早跪到晚,一直在自言自语,像在讲遗言似的,我们实在不放心,进来看看情况,却发现他是要殉情。”
陈姝嬷嬷接口道:“实在是万幸,你竟能醒过来抢了他的刀,否则只怕我都来不及救下他一条命。”
孙仲景又插嘴道,“不过你自己想想,咱们四个自己跑北境去的时候,那可真是九九八十一难,要是你累死累活赶到那发现你家辰逸已经战死沙场了,换你你也得疯,说不定还有点想死,当然我们没带着匕首去是另一回事了。”
我给了他一记眼刀,孙仲景识趣的闭了嘴。师傅环视了一圈屋内,最后拍了拍辰逸的肩:“小子,我知道你扛了太多事,又是个爱把事放在心里的,但我这徒儿刚醒,还得好好养着呢,我是想躲懒交给你照顾的,你可不能比我这个老头子先垮了啊。”
辰逸为我包好了伤口,情绪也平复不少,忙向师傅道:“谢谢前辈。”
古修北道:“好了,咱们也别戳在这碍眼了,不如去看看楚丫头的武功恢复的如何了,顾四公子,你和然丫头说说话罢。”说着他便领着一干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