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栖宁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季然不明白,“什么叫因为血缘?”
章栖宁解释道:“和皇位传承是一个道理,大部分的帝王都会有这样一个意识:无论是明君也好、庸君也好,下一任皇帝必须是自己的骨血,再不济也要是皇室血脉。
陶家的当家第一次是因为没有别的人可选,所以用了自己的儿子。
但后来就不是了,他有能力去找其他孩子却不找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真是那样的话根本不会再有其他的牺牲者。之所以这么做,是他染上了一种瘾。”
“瘾?”
“对。”章栖宁点头。
“就和杀人一样,第一次动手前所有人都会犹豫,可一旦动了手便会染上一种瘾。无论是害怕、恐惧还是兴奋,这种比一般都更强烈的感觉会笼罩一个人的一生。
有受不了的人会被这种感情击溃。另一种人,他们则会对那种感觉上瘾,并有意无意地继续那么做。
在一次次的过程中,甚至还可能产生某种情结、怪癖或者扭曲的信念。也可以称作心魔。”
季然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当家在用自己儿子当祭品之后染上了一种瘾。将第一次中的某个环节当做了固定的一节,甚至…对于他来说,那可能更像某种仪式。”
章栖宁:“不错。金钱是勾起他欲念的饵,再一次又一次的得利后,他的胃口被喂大了。
或许在第二次时他还有些害怕,但渐渐地连这最后一丝害怕都被吞没了。自己的骨肉,这在他看来是必不可少的,而且...”
章栖宁抬眸看向陶雪戚,陶雪戚对上她的视线,笑了笑,自然而然的接了上去。这句话由她来说才能被证实。
“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谁都想要把太岁据为己有,别人的孩子在他们看来并不是他们的所有物。若有朝一日事发还容易惹来麻烦。
家族留下嫡子女就好,有大把的庶子庶女可以利用,私生子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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