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不怕。”
陶雪戚内心一怔,分不清这一声“不怕”说的到底是他不怕,还是让她不要害怕。
陶雪戚看向红蜓,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红蜓叹了一口气,招手让她过去,取下她的发簪,几乎是在墨发散乱的那一刻横斩了一般。长发披散,原本宛如墨瀑一般的长发如今只到肩膀以下。
三千烦恼丝在红蜓手中由一根红色的丝线牵引,主动编织成一个小人躺在她手心。
“过来往上面滴一滴血。”
陶雪戚走过去照做了,干脆利落地划破指尖将血滴了上去,在血与之接触的那一刻,一张写了陶雪戚生辰八字的纸条缓缓出现在头发编成的人偶脑门上。
红蜓两指合并成剑指点在陶雪戚眉间,一点红光出现在她眉间,随着红蜓向外拉扯的动作,过往三十六年的回忆如看走马灯一般闪过陶雪戚的脑海。
有她被陶玄铭从素儿肚子里抱出后,当晚与当时看着她一脸疯狂却真的是同一人的男子出现在他床边,用温暖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里,看到她睁眼眸中闪过一阵隐痛。
“你叫陶雪戚,‘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的雪,‘极宴娱心意,戚戚何所迫’的戚。”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陶玄铭哭丧着一张笑脸,忍着哽咽轻拍着她的后背,没有阻止她哭,也没有哄她入睡。今日死了一个人,本就是该好好哭一场的。
有她在陶府上下大闹小闹,陶玄铭总是纵着她的画面,只是她从没注意到偶尔、偶尔,那个男人才会在眼神清明的时候摸一摸她的脑袋。
然后是她气走贾家的小少爷,转身朝他挥了挥手。
再后来便是在一片火光中她离开暗室,里陶玄铭越来越远,离开了陶家。
为了吞噬更多的恶意,她故意钻到那些伢人行,常人看不得的地方,然后在她被卖掉的某一家人外遇到了季然。
记忆即将结束,一个半透明,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转身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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