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二少爷提出要解除婚约,云家的长辈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派人去请姜家的人来协商。
姜家这时候也正在经历一场大风暴。
姜沅娘和姜茜娘的曾祖父姜振文年纪大了。近一年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卧病在床不问外事,就在几日前,姜振文突然开了祠堂当着族中几位长者的面表示要将族长之位让给自己的嫡长孙姜琰。
姜振文有两位嫡子,嫡长子姜适早逝,这些年姜家的事情大多是嫡次子姜淮做主,姜淮虽无族长之名,却行着族长之实。早逝的姜适生有一子姜琰,也就是姜茜娘的父亲,姜振文身为一个读书人,对嫡庶有别长幼有序那一套礼数十分看重,所以他属意的族长人选不是自己的次子,而是自己的嫡长孙。
姜淮在姜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主,自然是不愿意就这样将位置让给自己是侄儿,所以三年前姜沅娘费尽心机也要为自己那一房争取到云家这个盟友。
谁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来一直跟在二房后面唯唯诺诺的大房会打出来个翻身仗,姜家二房与云家的婚约也恰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问题。
姜家老爷子姜振文在从祠堂回去没有几日病情就加重了,姜沅娘和姜茜娘姐妹也要回顺州去探病,姜老爷子很有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对于姜沅娘毒害姐妹之事,外头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如果是三年前闹出来的,她或许还能与自己的母亲想办法去遮掩或者找人当替罪羔羊,只可惜这件事情在三年后才暴露,还是在姜家长房和二房关系紧张的时候,姜沅娘百口莫辩。由此也可以看出背后布局之人的谨慎和隐忍。
在姜家姐妹离开云阳城的前一日,云文放在一家酒楼的厢房里又见到了姜茜娘身边的那个丫鬟。
丫鬟低着头将主子的谢意表达给了云文放。
云文放看也没看那丫鬟一眼:“各取所需而已,且除了三年前应下与姜沅娘的婚事,我并未做过什么,所以别将帽子往爷身上扣。”
丫鬟闻言怔了怔,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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