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人的蔑视和轻贱,甚至懒得也不屑去遮掩这种态度,因为他根本没把这帮人放在眼里。丧礼上,朝堂下,二房子弟一朝得志后轻狂无状,以及分得巨富后沾沾自喜的丑态,以他的智慧和观察力,又怎会视而不见?他祭祀太庙前后,二房的人先是积极活动想把想容弄出宫,在他平安归来后又立马换副嘴脸,忙不迭地唆使想容争宠上位的种种小动作,以他的耳目眼线遍布之广之深,他会不清楚,不知道?
因此对不同的敌人,他很清楚该采取怎样的策略各个击破:
封安版楚殇做个低微的翰林院闲职,是想把他从侯府决策层中先行剔除出去,动手前先架空对手,为以后的动作扫清障碍,这从侧面看出他作为敌人,对安版楚殇的能力还是有相当的重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忌惮。
而封这些二房子弟官职,则是象《一代军师》中江哲对付太子的计策那样,令其得意忘形,孟浪放肆,诱使这些没有脑子的傻瓜做出错事来,好创造名正言顺对云家下手的机会。以他对云家情势的了解,会不清楚这几剂迷魂汤灌下去,云家二房子弟会作出怎样的失态事,犯下什么大错?和安版楚殇不同,这些二房子弟在皇帝的眼里如同蝼蚁一般,既轻贱,更好摆弄,他们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做zha药的引线,把云家大厦从二房到长房,从基石到楼体,玉石俱焚炸个干干净净。
这些灿烂耀眼炙手可热的荣耀与恩宠,只不过是皇帝用来对付云家的工具,君不见当年雍正年间的年羹尧大将军的下场么?打了胜仗风光归京,天子亲出相迎,鲜衣怒马,志得意满,荣宠至极。但紧接着就是失势,就是家破人亡,身败名裂,深宫里隐忍多年、谨慎做人的年贵妃,也逃不过被株连的命运。
归根到底,想容终究也如曾经的叶一样,成为了他摆布的一颗棋子,一个可以用来打击对手的工具。而更不幸的是,当棋局下完,棋子也会被弃若敝履。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若叶的计策没有实施,任事件发展下去,那么云家完全倒台的那天,当年德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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