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马车夫缓慢赶车,别颠簸了顾瑾之。
……什么时候发病的?路上,顾瑾之问朱仲钧关于太后的病情,是无缘无故发病的吗?
生了一回气,当时就头晕。毕竟上了年纪。她也没甚在意,过两日就好了。今日又犯,差点就晕过去。朱仲钧道,太医院的彭乐邑,这些年一直照顾太后,太后的脉案都是归他管着。太后却说,既然小七在京里,还是请来瞧瞧。她还是最信任你。
顾瑾之点点头。
然后她问:太后因什么生气?我很少见太后生这么大的气……
朝中的事。太子要罢黜你大伯,太后见他如此鲁莽轻率,把他叫到了坤宁宫。大骂了一回。而后让他去给你大伯陪个不是。请你大伯归朝。他也没去,太后就更生气,这才犯了头晕。朱仲钧道。
顾瑾之错愕。
她都不知道朝中还发生了这些事。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顾瑾之问。我大伯还在朝吗?
他今日又不曾来。朱仲钧叹了口气,首辅不可两日离朝。你大伯现在和太子闹僵,隔一日才上朝一回。你这些日子照顾燕山,我就没说给你听,免得你心烦。
……是因为什么闹成这样的?顾瑾之道,如今陛下亲征,我大伯再这么和太子置气,岂不是将整个朝堂拱手送给了谭家?你应该劝劝他。
太子想提拔他的老师袁裕业做吏部尚书,你大伯不同意。便和太子在朝堂上起了争执。而后,太子留了几位阁老和你大伯在东宫的小书房说话。
你大伯态度坚决,就是不同在袁裕业的任书上票拟,太子一生气,把书案上的砚台砸向了你大伯。弄得你大伯的朝服上一身墨迹。朱仲钧道。
顾瑾之错愕。
太子怎么……她犹豫了半晌,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朱仲钧摇摇头,道:太子素来如此。他其他事尚好,就是和袁裕业关系太过于密切。他是受了袁裕业的蛊惑,总想给袁裕业封官。上次他举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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