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开始的那段日子外,其余的时候,她如一只鸟儿一样,一直养在笼子里。现在,她挣脱了鸟笼,坐在这轻舟上,顺着河水,吹着晚风,自由穿行。
这是一件多么高兴的事啊。
卫洛微微一笑,努力扫去那丝丝迷茫。
剑咎双手叉腰,稳稳地站在前面,有时看到前方出现了洗衣的村姑,他便纵声清啸,引得人向他张望。
到得太阳下山时,剑咎从身后的包袱中,拿出一块布包着的炒粟米扔给她,这便是晚饭用的干粮了。
这种干粮,吃了后会口干。往往这个时候,剑咎便会就着清澈的河水咽几口下去。
卫洛对这事有点不习惯,犹豫了一阵后,考虑到自己如今也是一个高手了,内力浑厚,就算水不干净,应该也不会令得自己生病,这才痛下决心,凑上去喝了两口河水。
用过干粮后,太阳也已经沉入了地平线,天空中,繁星点点闪现,是了,今天晚上要到后半夜才可以看到月亮呢。
卫洛仰着头,望了望那浩瀚的天宇。
晚风很寒,吹得她的小脸生痛。卫洛身子略侧了侧,让自己背对着寒风。
正在这时,站在舟上,迎风而立的剑咎突然开口了,“妇人,可悔了?”
悔?
卫洛不解地看向他,问道:“为何要悔?”
剑咎转过头来,双眸如星地盯着她,咧齿一笑,“从此后,风餐露宿,衣食难着。再无奴婢成群,再无华屋美食,可不悔么?”
卫洛闻言也是一笑。
她抱着膝,静静的望着在夜雾中,一座又一座黑黝黝的山头,轻笑起来,“悔,有些了。”
她对上剑咎瞪大的双眼,灿烂一笑,嘻嘻说道:“我在新田驿馆处,埋在十斤金。取之不及,悔甚撼甚。”
剑咎哈哈一笑。
他摇头道:“金,怕是难以用上。”
他对上卫洛不解的眼神,说道:“这般行走,常常百数里都是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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