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刘季和五丈风饮水思源,可不得好好谢谢你这个大恩人?”
那就是说,这不是分红,而是谢礼了。
黄宜安不禁好笑,刘季这到底是致谢,还是借机行贿呢!
张溪见黄宜安笑,便知她在想什么,遂笑道:“你也不必不好意思,这本就是你该得的。不管是你扎制纸鸢的手艺,还是皇后娘娘的身份,都让五丈风受益颇多。
”别的不说,至少十年之内,别的纸鸢铺子是很难超越五丈风的大师傅们的手艺的。
“而皇后娘娘的名号、陛下的御笔题词,也让春秋两季的纸鸢榜渐渐成了京城的一大盛事,为五丈风变成风雅商贾,自成一格。刘家人走出去,别人都要因此而高看他们一眼,他们也因此有机会接触更多的文人权贵。
“要我说,这六千两还少了呢!”
黄宜安抿唇笑道:“所以说刘季是个聪明人。”
少了,才显得诚意,而不是公然行贿。
张溪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禁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