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掐起她的下颚,“那要身子吧!”
她一怔,他已经清浅的吻上了她的唇。
辗转缠绵,唇齿相濡,她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却有氤氲的雾气在眸中腾起。最后凝成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滚落。
轻叹一声,楼止直起身子,抬手便拂去了她眼角的清泪。
眸,肃杀无温。
艳绝的唇冷然勾起,他挑眉看她,“不成器的东西,何为亲者痛仇者快,这样的道理还要本座教你吗?有力气哭,还不如省口气去剁碎了仇人。人生在世十有**都不如意,若是成日回头看,岂非人人都要自尽?”
“等一切尘埃落定,我想再给你生个孩子。”她流着泪看他,笑得如花绽放。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抚去她脸上的泪,“那便笑着,看他们哭。这世上,死并不可怕,活着才可怕。生不如死的活着,才是折磨。与其自己不痛快,倒不如让别人不痛快。”
千寻环住他的脖颈,低低的道一句,“好。”
抬头间,他还是那个高冷傲娇的男子,凤眸微挑,顿生万种风情。
楼止总是傍晚时分过来,夜里陪着她,白日里又离开。
自从发生了兵部尚书直谏,以及满朝文武弹劾之事,楼止着令司礼监,拦截了所有直奏御前的折子。谁敢二心,翌日便会死于非命。
当日在朝堂上,百官突然反水,也是因为当初丞相府谋逆时,有大批的丞相府发往各将臣家中的书信,全部被锦衣卫拦截。
谁敢当堂与楼止叫板,这一封信足以按上谋逆之罪,与当日的丞相府一般,落得十族皆诛的下场。是故那日,一个个都胆战心惊的求着皇帝宽恕。
身家性命都捏在楼止的手里,除去兰大将军府的谋臣将士,朝堂之上,现如今谁还敢跟锦衣卫说个不字?
若不是兰辅国父子镇守边关,楼止势必会像对付京畿府那样,断了兰家的兵器供应。华阳城那里,只要楼止一句话,大批的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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