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仿佛想到了什么,“她说了什么?”
终于,楼止悠然转身,笑得何等勾魂蚀骨,一如记忆中那个绝世倾城的女子。凤眸轻挑,唇角微扬,好一副魅惑众生之相。
“皇上想知道,来日自己去问。”楼止抬步往外走,边走边道,“望皇上许臣五日时间。五日之后微臣亲送幼子前往南理国,继储君之位。”
音色飘渺,待皇帝冲出门去,外头已经杳无人迹。
红衣早已消失无踪,唯有绕梁之音,徘徊不去,可见功底深厚。
赵玉德心惊,“皇上?”
皇帝的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所幸被赵玉德一把搀住,“皇上本意并非如此,何必非要……”
一声长叹,皇帝干笑两声,神色黯淡的望着外头的月色,月将满,人却将离,“朕何曾舍得将他的孩子送去,为何他宁可舍子,也不肯多说一个不字?哪怕服个软也好。朕,其实就想跟他多说几句话,让他能主动来找朕,仅此而已……”
“皇上,指挥使的性子……唉!”赵玉德摇头,“皇上累了,歇着吧!既然指挥使已经决定,皇上就随他去吧!”
“当年,长歌便恨极了南理国,何以如今他也如此切??莫不是当年还有什么隐情?”皇帝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是不是?”
赵玉德轻叹,皇帝的记性是越来越差,只能细声低语道,“皇上怎么忘了,娘娘来自南理国,与……”他犹豫了一下,刻意避开了某个人的名字,“是好友。”
像是醒悟了一般,皇帝恍然大悟,“是是是,朕怎生都忘了呢?”
语罢,竟絮絮叨叨的朝着殿后走去,“把丹药拿来,朕今日的丹药还未服用呢!”
“是。”赵玉德颔首,搀着皇帝缓步离开。
翌日,指挥使之子将赴南理国任储君之事传遍整个京城。
云殇是断没料到,楼止这么快就答应下来,甚至于痛快得令人匪夷所思。不过楼止劫囚,已是人尽皆知,想必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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