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着血腥之气。团场序扛。
她知道,唯有他的血,才能染出这样的气息。
“指挥使一直在等您的消息,就是不知道夫人您,是否此心同君心?”伊曼眸光狡黠,笑得微冷。
千寻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合上眸子。
手中,死死握住木雕。
四下宛若陡然安静下来。
冷风从窗口灌入,凉彻骨髓。
“我,写。”千寻总算松了口,拿起了戚姬给予的那张纸,将上头的文字细细的念着。良久,才算落笔。
白纸黑字,笔墨香。原本绢绣的字体,因为气竭而写的有些笔墨迟滞。身子还在颤抖,整颗心都开始为之震颤。
松笔的瞬间,千寻无力的伏在案头,却始终不肯放开手中的木雕,所有的视线,直勾勾落在木雕之上。
唇角,笑意清浅。
很快,这封信便由阿朗克送到了楼止的手中。
字,是熟悉至极的字。
绢绣若她,纵使写得有些歪斜,却还是能看得出她极力遏制的笔锋。但信的口吻,却与她的习惯相差甚远,一眼便可看出,绝非她自愿写。
应无求冷然立于一旁,一双冷眸死死盯着行宫大门。
他看着阿朗克进来,而后目送阿朗克出去。
那种恨不能食肉寝皮的切?,已然无法用言语形容。
一封信,楼止看了不下数遍,每次都是伫立窗口,仔仔细细的看着,看一次,眼神便冷一次。及至最后,一身的肃杀之气教人不敢直视。
“大人?”应无求总算回过神,面上亦没有过多情绪,不改的是微白与冷冽。
楼止也不转身,只是将手中的信纸递出去。
应无求快速接过,定睛去看,竟是极具喜剧色彩的招降。虽然尽量避免官方文字的一板一眼,尽量模仿千寻的口吻,到底也没有原属于她的灵动。
她素来不会如此檄文。
渐渐的,应无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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