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感染风寒而已。
呵呵,晏滋冷笑着揉捏着白骥考的请假条,当其面撕了个粉碎“哈哈,白大人您可真是调皮,寒冬腊月的时候也不见你生过一场病,怎么暖春时节,不过是偶然有些寒意就把你病成这个样子了?当真是人老了身子骨弱了?”
略带讽刺的看向白骥考,白骥考只是简单一笑,并不感到羞耻,反而更加振振有词了“就是因为大春天的一会冷一会热,搞得卑职一会添衣一会脱衣的就着了凉,昨日夜里还发着高烧,今日果真就起不来了。还请陛下饶恕卑职不行君臣之礼之罪。”
他还是这个样子,这张嘴巴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唧唧咋咋的竟然还能将歪理说成了真理,弄得晏滋哭笑不得,本想好好发一顿脾气却被这些话弄得怒气全消。
“白骥考,咱们君臣也有些年头了吧,您是个什么性子朕也是了解的。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有什么还是直接说出来为妙。你是不是知道造谣者是谁?”
晏滋忽然眉头紧蹙,从半开玩笑的模样变得严肃冷傲,目光死死盯着白骥考逼其说出真相。
白骥考顿了顿,眼神有些迟疑,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但想了好一阵子之后还是决定说出来“是明和长公主。”
“是她?你确定?”晏滋有些不相信,她的姨娘可是多朴实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这种心肠歹毒之人,这可真真是想不出来的。晏滋忽然不说话了,脑海里一直想着姨娘的各种片段,她的笑容还有说话语气,她的言行举止,都是大大咧咧的妇道人家模样,再说的确切些就是个寡妇。一个寡妇为何要散播这种谣言,她应该比任何人更清楚这些谣言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她的侄女,这是万万都想不通的。
忽然之间晏滋觉得脑子有些不好使了,平日里思考朝政大事的时候总能处理的井井有条今日说起家事,显得力不从心了。
“你真的确定是她吗,她可是朕的姨娘,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何况她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再者,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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