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挺拔,可目光却是那么的忧郁,瞧这一家子人眼看马上要办喜事了,也看不出他们有多高兴来。
清玉不知里面的故事,她端坐一张竹椅上,手臂竖在膝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吹弹可破的皮肤,敏锐的目光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或许是没有关于婷婷姐后续的消息,师父不断的扼腕沉思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我不知道叫我来具体是干什么的,只顾着端茶倒水。
因为我来之前师父和老张叔婶三虎他们早就来了,至于他们之前聊了什么我还真不清楚,也不好插嘴。
“三虎他爹他娘,不是俺这糟老头子不应你们,俺都是半截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自己看到自己都觉得烦,觉得脏,怎么还能给年轻人主持婚礼呢”二爷难为情的推辞
“二叔,你老从年轻就在咱村主持婚礼,祖祖辈辈的几代人了都找你,你老要是不出面,这新媳妇就像是没娶进门似的呀,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老张叔抽口旱烟说句话的,说得也断断续续像是恳求又像是没有底气。
“三虎爹啊,这正是俺叫兴泽来的缘由,我差几年就要满九十岁,算是个鬼老头了,说不定那天一口气上不来就撒手西去了,不能老把持在这个位置上,该让给年轻人,我觉得兴泽最能胜任这个位置,兴泽你意下如何啊”
“二爷,使不得啊,我兴泽是个地地道道的阴阳先生,吃得是阴间饭,阳间的事还是少管一些的好,再说,这定亲结婚是天大的事,让我一个阴阳先生来主持,别说去做了,想想都觉得晦气不是,传出去了让人笑话,兴泽以后再怎么做人”师父也推辞,难耐又难堪的笑。
老张叔听了师父,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掐灭手中的烟头在地上又踩了一脚,他抬头望天眼神空洞失望的说:
“俺老张家在山根村算是混臭名了,二爷请不去,兴泽也不来的,怕是三虎结婚摆喜酒的时候连个鬼都不会上门的呀”
二爷听了老张叔的这番丧气话有些恼了,免不了训斥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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