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急喘吁吁的把我往堂屋里拖,进了堂屋,我爹把我丢到床上,他随即翻下床底取出了猎枪和土制的几颗子弹便几步出了堂屋,且把堂屋门重新锁上。
我担心我爹一人不安全急忙跳下床,门被锁上了,出去是不可能了,我趴到窗户上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我爹敦厚的身影,他双手抓着石墙的缝隙三两下便攀爬上了东屋房顶,我看着我爹的英姿,他一生中少有的英勇,热泪盈眶,想我爹一生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甚至是别人眼中的窝窝囊囊,但是他最维护我这个儿子,不容我受半点委屈,父爱如山,我心怀愧疚,而这时狼叫声更急,也愈发的凄凉,好像我们人类的伤心欲绝,我听它的叫声,忽近忽远,忽大忽弱,它一圈一圈的是围着我家的院子凄凄惨惨的嚎叫,它不为别的一定是为找到我,然后吃了我以解它心头之恨。
我依旧抬头看着房顶上的我爹,一会隐,一会现,不断的变换姿势,直到狼叫声奔着我爹的那个方向过去的时候,“轰”一枪猎枪声划过我家院落的上空,紧接着,几个不同的方向也出现的猎枪的开枪声,这一定是我家前后左右的邻居开枪支援的我爹的,他们一定是和我家同时听到了的狼嚎声,再听那匹公狼惨叫声连连,在密集的猎枪声中落荒而逃,不一会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爹生怕那只恶狼再找回来,他老人家就在那东屋房顶上一直守到天明,直到,他觉得恶狼再无返回的可能他才背着猎枪下了房顶,然后恶补一觉。
清晨六点多钟,我娘早已下地农忙,我爹刚从房顶下来入睡,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很自豪的说,“那狼畜生被爹打跑了”,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或许吧,在他眼中他儿子做得事都是对的。
这时间点,说早不早,说晚不晚,农忙的早已下地,牧羊的也已准备出发,我还是去师父家报个道吧,不然,我还能做些什么。
去到师父家的时候,师父早已起床,坐在他自家的屋檐下,早起是他老人家多年的老习惯,唯一不同的是他今早没有沏茶,而且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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