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下巴顶在她脑后面,唇贴在她发顶上。
隐晦的翘了嘴角。
唔。
不需要道歉。
他的崽崽永远都不需要向他道歉。
窗外月朗风清。
床上的少年抱着心中的姑娘,陷在了与她相关的梦中。
……
江弋的感冒只持续了两天就好了。
林雾很幸运的没有被江弋感染上。
家里的医药箱多了不少的药,有关于胃疼的,有关于发烧的,还有关于腹泻的。
都是一些基础药。
但最多的还是治疗牙疼的。
某次江弋没看住林雾,让她在趁自己去书房工作时,切菜把手划伤了。
江弋既心疼又生气,心疼她划伤了自己,生气她自己做饭。
明明说好了做饭什么的都由他来,崽崽只负责吃就好。
怎么那么不听话。
他带着一身的低气压小心的给林雾被切伤的地方消了毒,抹了药又贴上创可贴。
林雾看了看那根手指,觉得有点夸张了:“会不会,裹太厚了?”
她觉得和小区门口便利店内买的烤肠有的比了。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室内就又冷了几分。
江弋“哼”了一声,把东西放回医药箱,却看见里面满满当当的药。
他随手拿起一盒,看了看说明书,眉头一皱,紧张的看着准备拆了创可贴的林雾:“崽崽你牙疼了?”
林雾心虚的把手缩回去,摇摇头:“没有。”